刘璐见我夸下这样的海口,那是满面堆欢,举起杯向我连连敬酒。可能是两人把话说开的缘故,我们的交流就变得畅通无阻,不再客套、忌讳什么了。
我问刘璐结婚前的准备如何,需要我帮忙尽管吱声。刘璐的脸刷的变了色,神情有些闷闷不乐起来。“哎,小璐你怎么不高兴起来,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?”
刘璐愁眉苦脸道:“庄局不是的,与您无关,是这样的。本来我和付云冬已经准备张罗着结婚,婚纱照都拍了,但是付云冬的父亲却因病住院了,据说是肝癌晚期,已经回天乏术,只能人来用身体抗了。他家是这样的状况,那我和付云冬的婚事只能往后拖了,毕竟他家的老人要紧。”
我听到这个消息,简直是心花怒放。太好了,本来我担心自己在刘璐结婚前操不到她,实现不了我发下的誓言,现在付云冬的死鬼老爹快要挂了,简直是老天爷在给我机会啊。再加上我感觉今晚找机会上刘璐的时机有些仓促,搞不好会弄巧成拙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晚上刘璐几天没关系,让她心甘情愿地被我操,那才能显出我老庄的本事。
既然现在情形有变,那我就不能太着急。应该细水长流,把她先收为心腹,再逐步软缠硬磨,那样更有把握些。
在和刘璐吃饭之前,金巧玲曾经主动给我打过电话,说她的阳痿男人出差不在家,她想和我干一炮叙叙旧情。我因为和刘璐约好吃饭,就只能找借口拒绝,惹得金巧玲在电话里有些不高兴。现在好了,我先放过刘璐一把,去把金巧玲好好操一顿,给我胯下的这杆肉枪救救急。
我故作同情道:“小璐,那你应该多为付云冬着想。谁都是爹生父母养的,父子亲情也很重要嘛。你和小付都还年轻,结婚等上个一年半载也没什么,你们迟早也会有那么一天的,先尽孝道是应该的。”
“既然连您都这么说,那我听您的准没错。”刘璐很会因势利导,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,继续和我吃喝起来。
那天饭后,我亲自开车把刘璐送回了她母亲家。我很重视自己在刘璐面前的言谈举止,显得很庄重很沉稳,没有暴露出自己急色的一面。这大概也给刘璐吃了一颗定心丸,日后她对我多了几分亲近,不再有太多上下级的隔阂,甚至她有些心里话也能向我说。
在送刘璐回家之后,我就开车直奔金巧玲家,准备去找她泄泄火。金巧玲当时还在市局工作,但因为和我的事,搞得她在市局有些不好待。她之前几次和我透风,说想和我一道去南港分局工作,好让我照应她。但当时我正和鹿蕾打得火热,还准备把刘璐收在胯下,怎么会让金巧玲这个骚货前来搅局呢?
所以我就以自己在分局待的时间不长,还没有很大的实权为由,几次推脱她。估计金巧玲也是着急了,所以才主动给我打电话约炮,还是约到她家里来。
我第一次操鹿蕾就是在鹿蕾的家里,在他们夫妻的婚纱合照下,把她好好收拾了一顿,才把她搞定。现在赶往金巧玲家中去操她,那种偷情的快感与花钱开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,想想也是够刺激。
为了给金巧玲一个惊喜,我事先没有给她去电话,而是开车直奔她家。在她家楼下,我让其他住户替我开了单元门,就带着一身酒气上了楼,在金巧玲家门前把门铃按得就像警铃那样急切刺耳。
想不到金巧玲好半天才给我开门,她只是把我堵在了家门口,没有请我进家。我发现她的脸色有点很不正常,带着点惊慌失措的苍白。我老庄是刑警队的出身,善会察言观色,立即就感觉她不对劲。
她问我庄局怎么不请自来啊。我故意大声回答她说自己去了一个朋友家做客,就在她家附近,所以顺道来看看以前的老部下,顺便谈谈她的工作问题。
金巧玲听了后,一时无语,然后低声说道:“庄局,我工作的事还是改天谈吧,我今天不方便。”
我瞬间就明白了,金巧玲家里一定有人,一个不方便让我看到的人。这个人肯定不是她的丈夫,有可能是她的其他家人,或者是——她新结交的情人。
我很不满地瞅了她一眼,就二话不说转身离去。我下了楼,上了车,把车驶离金巧玲所在的小区。但我并没有走远,而是把车停在了路边,人又偷偷迅速转了回来。
我躲在金巧玲她家楼下的一个角落里,暗暗窥视着她家所在单元门里进出的人。果不其然,不一会儿,我就看到市局法制处的主任孔书维鬼头鬼脑地溜了出来,开着他的车也匆匆离去。
我这下明白了,肯定是“狐狸精”又搭上了孔书维,大概想出卖自己的肉身,从姓孔的那里得到什么好处。只不过被我惊了他们的好事,这个孔书维没有胆量久待,就慌不迭地溜之大吉。
我心里这个火啊!我老庄用过的女人,怎么还能让其他人染指呢?除了我和金巧玲的男人能操她,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有半点痴心妄想。这个骚货,我并没有完全拒绝她调离的要求,只是暂时放在一边缓缓罢了。她就急不可耐地光着下身寻找新的靠山,真是他妈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,我今天非好好收拾她不可。
我重新上了楼,再次敲开了金巧玲的家门。金巧玲开门见我去而复返,一脸的惊诧。
我铁青着脸,不由分说把她推进她家里,一转身关上了门。金巧玲惊慌道:“老庄,你这么粗鲁是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我想操你!你这个贱货,老子几天没操你,你就开始发骚,居然勾搭孔书维那个千年老骚猪,给老子戴绿帽子。你真是胆儿肥了、逼痒了,啥人都敢往床上拉啊!老子今晚就要好好给你的骚逼止止痒,让你爽个痛快!”
“不,老庄不是这样??”
我哪等金巧玲向我胡乱解释,就上前一把将她的衣服前襟攥住,将她丢在客厅沙发里,开始撕扯这个婊子的衣服。金巧玲还试图挣扎反抗,被我按住了胳膊,将她的裤子和内裤扯到膝盖处,露出了她肥白光洁的大屁股。
我把我的裤带从裤子上抽出来,一脚踏住了金巧玲的后背,扬起裤带就往她的大屁股抽去。一裤带下去,金巧玲的大白屁股上就留下一道红色的肉棱子,疼得这个骚货一声惨叫,赛过杀猪。
我继续朝着她的屁股狠抽,金巧玲哪见过我这个阵势,吓得屁滚尿流,在我的抽打下,连哭带笑地讨饶。
我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,一边抽打她,一边审问她和其他男人的勾搭经历。这个骚货在我的淫威下,老实交代了她勾搭孔书维的经过。原来是她见我一直不帮她调动工作,今晚她男人不在家,我又推辞不来,她就有些不高兴,开始打其他主意。她知道孔书维一直想勾搭她,就主动联系孔书维,准备在自己家里和孔书维来场盘肠大战,混些好处。想不到被我意外前来搅了场子,惊走了孔书维。
我问她:“臭婊子,知道自己错了没有,下次还敢这样不?”
金巧玲痛哭流涕道:“老庄,亲老公,我知道做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“那你以后还敢因为别的男人撵老子走不?想好了再说,说得半点让老子不满意,今晚你还逃不过这顿打!”
金巧玲急忙讨好我道:“骚货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!你啥时候想操骚货,推倒就操好了,我再不敢有半声怨言了??”